红的,如何肯来排戏,耽误这大好时光不去挣钱。”
明月笑道:“今天是十四日,明日便是元夜,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节。唯有那些等待春闺的学子,才会到平康坊来消磨。”
李诚听了不免笑道:“这不是好事么?万一客人里头出个状元,写在哪个娘子墙的诗,哪个娘子便要出名了。平康坊的状元娘子。”
明月忍不住掩嘴笑道:“郎君最是促狭,便是状元又如何,只消郎君愿意去,哪个娘子不是欢天喜地的扫榻相迎,郎君能留下一首诗赞她,才是真滴红呢。”
李诚摇摇头道:“不做这勾当,平康坊这地是个温柔乡,也是英雄冢。要说墙头题诗,也只有在明月轩才肯费些笔墨。”
明月脸一喜道:“说来这平康坊的娘子们,好些个都在学作诗呢。不论做的好坏,但凡能作诗的,回头客人都多一些。”
李诚歪歪嘴道:“作诗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对仗押韵么?一群穷酸,才会在头消磨时光。我便不取这等勾当。”明月听了掩面叹息道:“郎君这话不要说出去,怕是要羞死一地人。”
李诚听了笑道:“你不信么?”明月摇摇头:“作诗哪有简单的?”
“嗨,看来你是不信了,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