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李郎君好好的。别人要受苦,那就去受,李郎君不去受苦就好。”
这道理李诚听了无言以对,只能哈哈大笑道:“我便是那受苦的命啊!”收
拾完毕,都累的像狗,自然也不说什么折腾的话,挨着枕头就睡着了。次
日起来已然日上三竿,身边两女挨着睡的,不知哪只小手拿住了档位杆,这是梦里在开车么?还是女司机在做梦考驾照呢?这是个问题!
李诚正在思考的时候,门口丫鬟隔着帘子道:“郎君可起来了?”
李诚赶紧道:“这就起来。”说着坐起,惊动了两女。女司机白嬛还奇怪的问一句:“这是个甚呢?”旋即面如煮熟的虾子,流水般的松了手。
李诚无语的看着她,起身收拾。打扰别人睡觉是很招人厌的,谢莫很有这方面的自觉。所
以特意来的很晚,只是没想到,这都快吃午饭了,李御史还没起来呢。
李诚出来时,桌子上摆了两个箱子,谢某行礼道:“御史远来,操劳国事,盐山父老感激不尽,特备薄礼,还望笑纳。”
李诚扫了一眼桌子上摆的礼单,按说李诚是有钱人了,只是一眼,还是被谢某的手笔惊了一下下。东珠五十颗,黄金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