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时间管他们,先这么着吧。”李诚不慌不忙的回答,许敬宗稍稍沉吟就明白了。登州府兵不靠谱,而且灶户之中,很多人本就该是府兵。这几年府兵制度,在登州这些边远地区出现败坏的趋势,比不了以前了。李
诚的意思,先把水师拉起来,有一支军队在手里,任何变化都可以从容应对。那些灶户把头,可以慢慢的收拾,不着急一时。“
咸鱼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置?”刘仁轨把话又拉回来了,李诚笑道:“咸鱼的事情好办,已经准备了商人和船只,八月底应该能全部运到幽州。九月,十几万斤咸鱼,幽州周边的市场就能消化掉。”
刘仁轨听了轻松了许多,点点头道:“果真如此,为何不能把登州的盐运去幽州?”李
诚无语的看着他,摇摇头:“这话在这说说就算了,出去千万别提。”刘
仁轨还要说,许敬宗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追问,笑道:“既然如此,没别的事情,卑职先告退了。”刘仁轨还想说点啥,许敬宗赶紧拉着他走了。
李诚送出来,看着两人远去,心道:“这刘仁轨还真是啊,这样的在官场混不好可以理解。难怪蹉跎多年,一直造高宗年间才有机会。”许
敬宗和刘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