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很想出言阻拦,但是他最终还是闭嘴了。仁平王虽然是个女子,但是随着执政时间的增加,越来越有主见。她既然开口了,就不好再驳回。
金庾信带着一点兴奋的心情出去了,乙祭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后,这才回头:“国主,李自成年轻气盛,胜了尚可,败了恐生事端。”没有别人的时候,乙祭还是劝说了一句。
金德曼伸手在太阳穴上揉了几下,叹息一声道:“寡人何尝不知,去岁击败高句丽之后,军方娇气日盛。”乙祭听到这,立刻拱手道:“国主英明!”
不用说了,金德曼的意思,要借李诚的手,打击军方的娇气。乙祭信不信不要紧,关键是金德曼给了个解释。乙祭无话可说,选择了告退。大
殿内的金德曼,靠着软垫子,自言自语:“这么做,是不是错了呢?”错不错不知道,但是李诚身为大唐水师总管,没有皇命而至新罗,却不知道掩饰身份不说,也不提前派人通报一声。这个做法,有点不把新罗王国放在眼里的意思。所
以,金德曼才同意金庾信去“探访”李诚,挫一挫李诚的嚣张气焰。
李诚要是赢了,金德曼也有下台阶,李诚要是输了,金德曼会第一时间去给看望他,表示一下歉意。金德曼这个女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