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看了看左右,开口说道:“陛下,微臣有一人举荐,万年?令李义府,乃是科举中第,文华昭显、心思敏捷,且为人严谨、勤于事务,定可胜任。”
“李义府?”
李二陛下捋着胡须,回想着这个人,似乎有一点印象,但是并不深刻。满朝文武官员数以百计,六品以上的也有百八十的,区区一个万年?令,又不可能时常出现在君王面前,想要让君王对他有印象真的很难。
另一边,长孙无忌已然出声道:“老臣认为不妥!这李义府当年科举考试之时,因疏忽大意导致穿少了衣服,还是房少保解衣相赠,流传了一段佳话,其后此人便对房少保言听计从、马首是瞻,虽然举贤不避亲,但李义府其人奸狡油滑、性格轻浮,阿附权贵、奴颜卑膝,非是君子,不可当此重任!”
政事堂顿时一静。
大家都知道长孙无忌与房俊尿不到一个壶里,彼此之间更是怨仇纠葛纠缠不清,但是长孙无忌如此强烈之反对,却依旧出乎大家之预料。
你好歹也是堂堂赵国公、当朝太尉,如此赤膊上阵,也太难看了吧?
其实长孙无忌如何不知自己这般作态惹人嘲笑?
可他也没办法,如今这政事堂上就没有一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