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性命应无大碍。”
金胜曼彻底松了口气,如释重负道:“所幸房少保福大命大,否则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孤都不知要面对了。毕竟此次乃是孤多生事端,只是见了几个形迹可疑之人,便遣人将房少保请来,不然亦不会发生这等事。”
她是真的自责。
先前金德曼的话语,令她陡然觉得自己有可能被人利用,坠入贼人的陷阱,若非她使人前去请来房俊,如何能够致使房俊身处险地,差点一命呜呼?
若房俊当真有个闪失,她都不知要如何面对妹妹,如何面对自己……
所幸有惊无险,内心的喜悦与庆幸都快要满溢出来,不过当着妹妹的面,她可不敢真情流露,只能死死的压抑着内心的欢喜。
房俊洒然道:“陛下何须自责?贼人此番暗杀于某,不惜动用了军中制式车弩,显然早已谋划多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这次虽然身受重创,但是亦使得贼人流出行藏,再想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布局刺杀,绝非易事,甚至有可能将其从暗中揪出来,倒也是一桩好事。”
这话自然并非全是安慰之言。
能够动用军中制式车弩并且将其运入城中,单只是这一件事,就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