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在平坦的道路上行驶,车厢内小茶几上的酒杯安安稳稳,杯内的酒水未曾洒出一滴。
房俊毫不退让的与禄东赞直视:“那大相尽可以看着,相信我,到了最后,吐蕃将会因为此番趁火打劫、毫无道义、甚至是寡廉鲜耻的做法,得到残酷的惩罚!”
禄东赞毫不示弱:“结果如何,还是要打过才知道!”
房俊缓缓摇头:“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对朋友,我们有着丝绸美酒,对敌人,我们则会不遗余力置于死地!只要吐蕃在大唐军队与阿拉伯人交战之时背弃盟友、悍然截断丝路,那么就将成为大唐之死敌!从今而后,吐蕃人将会被唐人生生世世视为仇寇,一代又一代的唐人,将会以覆亡吐蕃、踏平逻些为毕生之志,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车厢的空间并不大,对坐唯有两人,却有着千军万马交锋一般的凝重!
禄东赞明白,房俊如今乃是军方大佬,他的意见几乎就代表了军方的意见,而大唐朝堂之上军队出身的大臣数之不尽,每一个骨子里头都充斥着唐军傲视天下的自负,只要房俊宁愿舍弃西域亦不愿与吐蕃媾和,那么即便是李二陛下恐怕也不能无视整个军方的意志。
而房俊也清楚,他不能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