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槽牙,恨得压根都痒痒,赶紧扶着房玄龄,说道:“玄龄何出此言?如今年正当耳顺之年,老而弥坚,经验丰富,怎可撂了担子但求自己快活,将这许多大事均退给某?此话再也不必多说。”
房玄龄见此,心中感动之余,也只是无奈,这把老骨头,还得继续光热啊……
房玄龄心下叹息一声,对房俊喝道:“还不向陛下请罪?”
房俊被老爹狠狠盯着,大有一言不合立马再来一顿家法的意味,只好低眉顺眼的说道:“草民有罪……”
他现在并无官身,只能自称草民。
那边厢李二陛下心说虽然不好责罚房俊,但是好歹能让这个犟种低头认错,也挺不错,要知道惩罚房俊容易,但是让他亲口认错,那是万万不容易的。
他做好了听房俊悔恨交加的一番做错言语,以之舒缓一下心中愤懑之气的准备,谁知道房俊只是说了一句“草民有罪”,就闭上嘴巴在不开口。
李二陛下愣住,这……就完了?
打了朕的一个儿子,削了另一个儿子的面子,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草民有罪”,就完了?
你的诚意呢?
你对天家的尊敬呢?
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