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那就尴尬了……
李恪心气儿也顺了一些,听懂了岑文叔的意思 ,瞥了房俊一眼,心说我也是魔症了,跟这个棒槌叫什么劲?他那脑子里除了刀枪棍棒也就没别的了,指望他出主意,我特么比他更棒槌……
熟料房俊却似完全听不懂,双眼微眯,抿了一口小酒,依旧一脸理所当然:“正是如此,才要给他们勒石记功,而且是丈高的石碑,就立在舟船往来人流如织的渭水之畔,还要请当世名家挥毫泼墨,记录他们在此次天灾降临之时对于新丰百姓做出的卓越贡献,让他们的事迹流芳百世!”
岑文叔张目结舌,心说你丫的果然是棒槌……都特么这么说了,你还没听明白?咦……好像有哪里不对味儿……
李恪也是目瞪口呆了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高!”
差点把李思 文吓得出溜到桌子底下。
岑文叔也反应过来,顿时一脸激动,抚掌大笑道:“果然是高!二郎此计,比之诸葛孔明也不遑多让了!”
真特么阴啊,“勒石记功”这么一招一旦使将出来,那些个趾高气扬的豪门大族全都得哭鼻子。
流芳百世?
遗臭万年还差不多!
李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