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房俊就难受得连呼吸都困难。
这老爹,坑儿子啊……
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老半天,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叫,才不得不把侍女叫进来,打水侍候他洗漱一番,从里到外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衫。
换衣服的还是,一封火漆密封的奏折掉了出来,房俊这才现这玩意居然忘记交给李二陛下了。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了,虽然剿灭刘黑闼余党这个功劳大的没边儿,李二陛下也不可能封自己一个比县侯还大的官职,道:“怎么,还在怨爹呢?”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您没叫我去死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岂敢再有怨言?”
房俊硬邦邦的强调像是吃了枪药一样,所有的不爽全都挂在脸上。
只不过……只听过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什么叫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
房玄龄看着儿子充愣耍横脾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欣慰,最起码这个儿子还是识大体的,没有在太极殿上当场跟自己作,可见绝不是任性冲动之辈,这就很好。
“玻璃虽然重要,但以之换取侯爵之位,也不算亏。”
房玄龄轻声说道。
房俊瞥了老爹一眼,摆摆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