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懂!”
前世当副县长的时候,最头疼的就是跟财政局扯皮,你要一万他给八千,要两千他给一千,那帮子管钱袋的家伙古往今来一个样,都特么属貔貅的,光吃不拉……
郑坤常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个小子也不是啥都不懂,官场上的套路还蛮清醒。
房俊大摇大摆的往外走,“某去民部转转,尔等度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别耽误了中午吃酒。”
众人无语,您就算靠山再硬,真当户部是泥捏纸糊的,任你拿捏?
房俊此时走到门口,又回头喊了一声:“那个梁仁方,中午一起吃完酒再走!”
除了工部衙门,也不用骑马坐车,往左边一拐,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就是民部大堂,溜达着就过去了。
任中流从后边紧跑两步,追到房俊近前,神 情颇有些忧虑,迟疑着说道:“侍郎大人……可知道民部尚书是谁?”
“是谁?”
房俊边走边问,不过并不在意,管他是哪个,咱光明正大去要钱,他还敢不给?更何况自家老子房玄龄那可是民部最直接的道:“昨日殿下还曾来信,提及与贤侄在齐州的协商,很是有些遗憾啊!不过亦曾说起你二人之间的交情,言辞真切,让老夫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