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名|妓,真当我李漱不存在呀?
却听房俊续道:“……夜久更阑风渐紧,与奴吹散月边云,照见负心人……”
阁子里一片安静。
这诗……怎么说呢,一如房俊以往的风格,开头平铺直叙,然后气势陡然拔起,最后收尾必是紧扣主题,不说振聋聩,亦是令人尽享极其深刻。
但是,太损了……
越是好诗,越容易流传,若是一经典,流传个几十上百世不成问题。
几乎可以想见,如同魏王李泰被那《卖炭翁》搞得声威大减,这诗自此间外传之后,姬温必然步上魏王的后尘,甚至犹有甚之。
哪怕男尊女卑的思 想再如何浸入骨髓,似姬温这般为了前程富贵抛却旧爱、从而导致一个痴心女子坠入风尘的作为,也极为令人不齿,必然会被那些标榜道德高尚的士林清流所厌弃。
偷偷摸摸的做什么是一回事,做完之后被别人知道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曲《白狐》,令士林对那个痴心一片却遭遇凄惨的红袖姑娘抱以同情的同时,亦即是敬佩;而今这么一尚不知名字的词作,足以将一个文人士子的所有名声信誉一举击溃。
姬温面色惨白,浑身颤抖,没有人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