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肿起一个鹅蛋大小的包,连血都没流。
李承乾苦笑道:“何必出手这么狠?”
房俊随意道:“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差,力气都使到女人肚皮上去了。”
李承乾楞了一下,狐疑的看了房俊一眼,尴尬的摸摸鼻子。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最近御史弹劾他宠幸男乐,已然闹得纷纷扬扬,整个关中无人不晓……
房俊指着一个东宫禁卫说道:“你……对,别看别人,就是你,去庄子里传个话儿,就说某跟太子殿下要在这溪水之畔赏景吟春、畅谈风月,让家仆赶紧的美酒佳肴全都置办过来。”
那禁卫愣了愣神 ,心说老子东宫禁卫也是你能指使的?看了看李承乾,见到李承乾无奈点头,这才转身去了。
那边杜荷也不装死了,淌着溪水又回来,脱掉湿透的衣服,把一个东宫禁卫的衣服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不顾那禁卫幽怨的眼神 ,将一堆湿衣服塞入他怀里,骂道:“不情不愿的干啥?没见过世面的怂货!知道本少爷这一套衣服值多少钱不?就算拿去当铺当了,也能当个三五贯!”
那禁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庄子的家仆闻听太子殿下来了,岂敢怠慢,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