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炮筒子,两天不放炮他就不舒坦,没事儿被他喷上几炮,李二陛下几乎一句习惯了。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恼怒,其实不过是面皮被魏徵扇得有些疼,想要自己给自己转圜一下。
但是房玄龄不同!
一直以来,房玄龄都是诚谨君子,是厚道人!
可是现在,连厚道人都不站在自己这边了,这……
难道朕的错真的那么严重?
李二陛下捂着额头,坐回榻上,沉默不语。
他依旧生气,但更多的却是在反思 。
大殿里沉默无声。
君臣相对,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房玄龄打破沉寂,缓缓说道:“其实,最近几日,微臣一直在思 索一件事。”
李二陛下闻言,沉声问道:“何事?”
房玄龄轻叹一声,略显落寞,说道:“微臣侍奉陛下身边几十年,一直兢兢业业、殚精竭虑、夙夜难寐,不敢说什么功劳,起码当得起恪尽职守,不负陛下托付。”
李二陛下闻到一丝不好的味道,沉声道:“爱情可是也在怨某?”
房玄龄苦笑道:“陛下何出此言?魏徵之言虽然老成谋国、并无虚妄,但微臣深知,陛下心中始终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