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士廉,李二陛下一向尊敬有加,可谓言听计从。
李二陛下微微颌,就待定下基调。
岑文本却说道:“大理寺乃刑讯重地,所审查者,莫不是身犯重罪的要犯。侯君集虽然有过,然其毕竟有覆灭高昌之功,又是朝廷重臣,功在社稷,贸然拘于大理寺,势必被狱吏侮辱,重刑加身,非是对待功臣之道,还请陛下三思 。”
李二陛下有些犹豫,毕竟岑文本说但也有些道理。他望了房玄龄一眼,希望这位一向善于谋略的臣子能给自己一些建议,但是见到房玄龄微微垂,一副不欲插言的模样,便知道这是在避嫌了,毕竟侯君集的案子事关房俊,且房俊又是上书弹劾侯君集之人,怎么表态都容易遭来非议。
沉吟一下,李二陛下摆手道:“赏功罚过,自是明君之道。侯君集虽然有大功于社稷,但其在高昌所犯之罪并不能抹杀,便交由大理寺审理吧。”
皇帝陛下定了调子,自然没人再去反驳。
众人虽然都是朝中大臣,但也只是有建议权而已,如何处置,还是在于李二陛下乾纲独断。
商议完侯君集之事,李二陛下又将那份奏章拿在手上,很是欣慰的笑了笑,对房玄龄笑道:“玄龄啊,你可算是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