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仁德去感化!那些茹毛饮血的蛮夷,冻得什么叫仁德?对于他们来说,只有铁与血才有效果!仁德只是辅助的手段,但绝不能拿来做教化的主导……”
正说到这里,门外的东宫禁卫忽然进来禀告,说是房俊府上的亲卫有要事通禀。
李承乾摆摆手让其将人带进来。
来者是席君买。
席君买一进屋,先是见到了刘仁轨,微微有些错愕,不知道这位为何出现在这里,然后便单膝跪地,禀告道:“侯爷,刚刚城南看守新房的卫兵来报,神 机营突然将新房统统包围,无视留守卫兵的劝阻警告,将卫兵们尽数驱逐,将所有的新房占为己有。卫兵誓死不从,被围殴鞭打,已有多人受伤,伤势颇重……”
他口中的新房,便是神 机营驻地北侧的那一片野树林,房俊命人在那里盖起了房屋。
“砰”
一直白瓷酒杯投掷于地,瞬间支离破碎,残片飞溅。
房俊大怒起身:“长孙冲,欺我房俊至此!”
言罢,冲李承乾一拱手:“微臣定要那长孙冲讨个说法,现行告辞!”未等李承乾劝阻,已然起身离席,出门而去。
刘仁轨毫无犹豫,当即跟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