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变着法儿的反抗。
在他想来,因为高阳公主尚未作出的事情而对人家有所偏见,这其实是很不公平的。而且总体来说,高阳公主虽然娇蛮任性了一点,但作风尚算得上正派,并未有什么水性杨花的苗头。
况且两口子之间一方出轨,怎么也得跟另一方有直接的关系吧?
还就不信,就凭咱的魅力和“战斗力”,征服不了你一个小丫头,让你乖乖的俯帖耳?
反正老子天天看着你,一旦现苗头不对,休了你便是,对于咱来说,离婚算个事儿?即便你是皇帝的闺女,不守妇道那也在“七出”之列,皇帝也得捏着鼻子认!
可是现在倒好,自己现什么了?
两人已经勾勾搭搭了,还在大街上私会!
老子不威,真当咱是鳖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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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的心情很愉快。
他在十五岁时剃出家,隶名坐落在永阳坊的大总持寺,为著名法师道岳的弟子。后来道岳法师被任为普光寺寺主,他则改住位于长安城西北金城坊的会昌寺,十余年中潜心钻研佛学理论,佛学精深,谙解大小乘经论、为时辈所推。
十余年的潜心佛法,早已令他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