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打着哈欠,困的不行,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等着明天再说。
“这个……侯爷,您还是换一个房间吧。”裴行俭神 情古怪。
“嗯?”房俊瞅瞅四周情形,肯定这是他的房间没有走错,奇道:“这是本侯的房间啊,为何要换?”
“那啥……那丫头今晚谁在您房里了……”
“她……睡我房里?”房俊一脸惊诧:“你有没有搞错?船上的舱房有的是,为何让她睡在我房里?”
这个裴行俭,果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这是能随意安排的么?且不说占了自己的房间自己去哪里睡,若是流传出去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更何况军中不得携带家属,那可是自己从长安出发的时候反复申明的军纪,你让那丫头睡我房里,让下面的兵卒们怎么看?
裴行俭一脸委屈,分辨道:“侯爷,属下也不愿意啊!那丫头转了一圈儿挑挑拣拣,埋怨条件不好都不合意,最后看了您的房间就赖着不走了,属下能有什么办法?”
说的也是,裴行俭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哪怕后来成了统兵将领也只是一员儒将,调兵遣将是把好手,拎刀上阵却非其强项。更何况想想那丫头的战斗力……
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