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别看他平素低调人畜无害,一旦释放其强大的能量,足以令人目瞪口呆!
还是将这老妪劝进衙门好言抚慰,多多给一些赔偿将此事化解。无论这老妪有何冤屈,毕竟也只是一介草民,如何与元氏那般庞然大物相抗?
天大的冤屈比之自己的性命也算不得什么吧?
恰恰在这时,那老妪回过神 来。
她止住哭泣,一只沾满丈夫血渍的枯瘦手掌婆娑着伸进丈夫余温尚存的胸口,掏出一张折叠得板板整整的黄麻纸,颤颤巍巍的递到独孤诚面前。
一双深陷下去的眼窝四周满是灰黑的皱纹,眼眸混浊不堪,泪痕宛然。
一只枯瘦漆黑的手掌,一张沾染了血渍的黄麻纸,就这么颤颤巍巍的举起在独孤诚面前。
独孤诚还没有看这张纸上写的什么,就知道这必是一张状纸。
一张染血的状纸……
“吾丁家代代忠良,亡夫响应先帝征召充入府兵,征战连连伤患处处,吾儿自幼多病,然则听闻陛下欲在龙首原修建永安宫,立即支撑着病体前往劳役,不幸丧生。余下一对幼女和我们这两个将死之人,孤苦无依衣食无着,这才不得已将两个孙女典入元家为奴,不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