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房俊派来的死士?
只得忍着气,打发随行的郎中使了钱财在驿馆之中叫了一桌奢华的酒菜,给几名兵卒享用。
好好的顺承着吧,哪怕是房俊派来的死士,也得先行稳住,暗中观察……
入夜,长孙澹在火炕之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处遭受重创,所承受的痛楚比之断手断脚尤甚,每一时每一刻都是一种触及灵魂的折磨,疼得人恨不得手持钢刀自己给自己来个了断,再也不用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两个郎中忙前忙后,亦是半宿没睡。
直到后半夜给长孙澹敷了药,又侍候他喝了药汤,长孙澹又累又困又乏,终于沉沉睡去。
月黑风高,银霜遍地。
一队骑士风驰电掣的接近驿馆……
到得驿馆门前,早有被惊醒的驿卒守在门口,大声喝问道:“何妨人等,居然寅夜纵马,扰人清梦?”
为首的骑士身在马背之上傲然不动,身边骑士则纷纷下马,有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腰牌丢了过去。
那驿卒接着,凑近门前的灯笼看了看,赶紧恭恭敬敬的将腰牌还了回去,语气谄媚道:“未知是贵人当面,都是小的眼拙,恕罪恕罪。夜漏更深,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