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少凶险。”房玄龄捋着胡子,安慰几个妇人。
娘儿仨不明所以,一起眼巴巴的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只得咳嗽一声,细说情由。
“放心吧,陛下心中有数。无论长孙澹的死与二郎有无干系,陛下都会护着二郎。这已然牵扯到最上层的斗争,谁若是退步,就意味着式弱。试想,陛下一旦有所退让,岂不是让关陇集团风生水起,甚至在民间的威望大大增强?如此一来,陛下长久以来的布局便尽数付诸流水,往后还有谁敢给陛下冲锋陷阵,与关陇集团斗争?”
卢氏和高阳公主眨眨眼,觉得房玄龄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恍惚之间却又觉得不应该是如此简单……
皇帝乃是天下之主,他若是想要护着房俊,其能容许刑部将其缉拿审讯?既然被刑部羁押,那是不是就代表着皇帝已然失去对朝局的掌控,最起码在刑部之内已然被关陇集团控制,开始拒绝听从皇帝号令了呢?
武媚娘想了想,秀媚的眼眸似水,试探着问道:“父亲的意思 ……陛下之所以纵容刑部的座位,其实是另有深意?甚至是……别有所图?”
房玄龄捋须微笑,老怀大慰。
他嘉许的看着儿子的这位妾侍,心中赞赏之余,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