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的窘迫?便相携着告退。
二人尚未走到门口,便听得身后卢氏拍着房玄龄面前的桌子,厉声喝问道:“你个老匹夫,心中到底有没有二郎这个儿子?缘何每一次二郎有事你都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从来不曾上心过?都说父子连心,可是为何你这边却连一点着急焦躁的情绪都不曾表露?难不成二郎是老娘偷人生出来的,你就不是他的亲爹?”
两个媳妇儿听得这话,脚下顿时一拌,差点一头栽倒在门口……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连头都不敢回,苦苦的忍着笑,相携出门而去。
房玄龄一张老脸都成了酱紫色……
当即怒发冲冠,戟指喝道:“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而可知女子当娴淑雅静、谨守知礼乎?这般胡言乱语,与泼妇何异?”
卢氏哪里会怕他发脾气?
这一辈子老早就将房玄龄吃得死死的,反唇相讥道:“泼妇又如何?想当年你前往范阳去卢家提亲的时候,怎地不说我是泼妇?你摸着良心想一想,这些年来可曾借助过范阳卢氏的助力,那个时候你怎的不说我是泼妇?哦,现在原配糟糠,配不得你堂堂宰辅了,说我不知娴淑雅静、不知谨守妇礼、是泼妇了,想要娶一房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将我扫地出门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