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义节:“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特么早死早托生,就别留下来祸害人了好不……
指使书吏将笔墨纸砚放在桌案上,韦义节笑道:“狱卒说,二郎终于想通了?哎呀,这才对嘛!说实在话,本官对二郎之人品才学那也是仰慕已久,只是一直未曾亲近几分,引为憾事。本案证据确凿,就算本官想要网开一面亦是无法,总归要维护司法公正、弘扬刑部权威……二郎乃是一时之俊杰,自然识得实务,即便是俯首认罪,辞空洞乏味,骗骗小孩子还行,在房俊这等封疆大吏面前,这般说话反而显得自己很低能……
只好干脆说道:“本官亦有情非得已之处,二郎若是痛快的签下认罪书,咱们两相得益,彼此都自在。若是二郎继续抵抗,说不得本官就得大刑侍候……本官讨不了好要承受上司的怒火,二郎也要遭受皮肉之苦,何苦来哉?”
他得吧得吧说得口干舌燥,却发现房俊微眯着眼似乎要睡着了……不由得大为恼火。
特么不是你自己要求拿来纸笔写下认罪书的么?
韦义节干脆闭上嘴巴。
房俊眯着眼,掏了掏耳朵,嘀咕道:“这两天心情不爽利,大抵是上火了,耳朵都有些挺不真切,旁人说话,某这边却是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