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嫡子,他们两人可以争,殿下这个陛下最最宠爱的嫡子为何就不能也争一争?”
李治有些恼火,气呼呼的甩脱晋王妃的手掌,回到椅子上做好,忿然道:“他们两个皆是本王的嫡亲兄长,他们能争,可是本王如何去争?还有舅父出的那个馊主意,让本王去向太子哥哥挑拨离间,简直是太愚蠢了!太子哥哥仁厚,或许不会多想,但是房俊那厮鬼精鬼精的,焉能看不透本王之用意?”
晋王妃莲步轻移,乖巧的坐到李治身旁,嫣然笑道:“赵国公之用意不正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么?即便那房俊看得出其中的用意,也必然会导致他与太子之间的龌蹉。只要太子断去房俊这一条臂膀,魏王又远在西域,谁就能说得准储君之位不会再次出现变化?”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但是心思 也算是玲珑剔透,能言善辩。
李治烦躁的拍了拍面前的茶几,欲言又止。
难道要当着晋王妃的面说自己其实就是在害怕房俊?
别人不知道,他李治怎会不知道房俊的性格?换了别人或许就要吃这个哑巴亏,明知道被他李治算计了也只能忍气吞声。可是房俊是谁?
那是长安第一号棒槌!
当初可是敢将齐王摁着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