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陷入停顿,台面上的规矩少了很多,繁荣境况已然尽数不在。
只要保证以往一些合作商铺的货源即可,这鬼天气,谁耐烦出门?便是窝在屋子里,衣衫被褥亦是潮湿不堪,使劲儿都能拧出水来……
眼瞅着天色暗下来,安邑坊内才算是有人出门,三三两两的在街道上鬼鬼祟祟的路过,然后汇集在坊市东头一处高门大宅。
窗外的雨丝打在屋檐下一株银杏树的树叶上,沙沙作响。
堂内燃了几盏蜡烛,照得通亮。
一个年近三旬的精壮汉子坐在首位,身上穿着蜀绣的袍子,面膛微黑,看上去气度俨然,一脸威严。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滚热的茶水,而后将茶杯轻轻放到桌上,汉子开口说道:“此次召集大家前来,所为何事想必各位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下面有些杂乱,大家交头接耳。
便有一个青布衣衫看上去甚为精明的中年人问道:“明白倒是明白……可是到底是个什么章程,还望胡兄赐教。”
精壮汉子微微点头。
此人名叫胡崇,关中人氏,但是在江南一带关系颇广,主要给长孙家的绸缎铺供货。长孙家的主要产业虽然是铁厂,但事实上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