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将酒壶放置一边,李孝恭问道:“吾儿可是有事?”
李崇义略作沉吟,继而温言相劝道:“非是儿子想要干涉父亲,只是这酒色均乃剔骨之钢刀,偶尔为之心旷神 怡,毫无节制则追魂索命……还望父亲多多顾及身体,有所节制才好。”
“滚你的蛋!老子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行了行了,为父心中有数便是。还未说到底有何事?”
李孝恭不悦的骂了一句。
李崇义无奈,可是孝道乃是天道,天底下只有老子揍儿子的,儿子若是劝不动老子,那当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便将刚刚武氏兄弟前来府上借贷一事说了,然后道:“这些钱原本就是船厂那边划拨过来的利润,本就是房俊应得的,按理说人家如何用途,儿子本不该多嘴。可是假手于我,转而借贷给武氏兄弟,这却又是为何?难不成房俊当真贪图那点小利,自己不好意思 赚舅哥的利钱,拐个弯儿从儿子这边走一遭?”
李孝恭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看着面前器宇轩昂的长子,缓缓说道:“吾儿要懂得一个道理,世间事,绝非知道的越多越好,知道的越多,就意味着麻烦越多,麻烦越多也就意味着总归会遇上风险。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了,也要努力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