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房俊走动颇多,深知其前些时日根本未曾提到过什么章程之事,这几日倒是在衙门里奋笔疾书起草章程,可是短短三两日的时间能写得出来什么?
虽然不曾参与过灾区救援,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举凡军队调拨、民夫组织、后勤补给、人员协调、物资运输、灾民安置……等等,哪一样不是繁冗复杂?
李恪瞄了房玄龄一眼,见到这位依旧老神 在在一言不发,心底不由大急,你到底是不是亲爹啊?怎么每一回房二在朝堂上逼到墙角的时候您都好像隔壁叔叔似的不闻不问,太过分了!
就该那位剽悍的房夫人使劲儿的整治你……
李恪定了定神 ,发言道:“赵国公既然说到此乃千古未有之举措,全无旧例可循,便当知道由朝廷调拨大军救援所牵连的事体甚广,需要绸缪的事项太多,岂是朝夕之间可以完善的?赵国公这般急切的让房侍郎拿出章程来,反倒会使得房侍郎迫于压力未能尽心思 虑从而顾此失彼,殊为不美。”
一番话有理有据,而且完全不给长孙无忌的面子。
李二陛下眼神 复杂的瞅了瞅英挺俊朗的庶子,心底喟然一叹。
若是抛开嫡庶之分,这个庶出的三子非但相貌俊朗,做事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