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泾阳县令的黑材料……好地方一点全无。
县丞窦知礼还有些懵,怎么自己不轻不重的抱怨这么两句,便足以让韦义方下台了?
不过他也非是蠢人,略一思 讨,心中便暗暗升起悔意。
这是被人当刀子使了哇……
可是事已至此,他又能说什么?这位房侍郎必然是与韦义方有些恩怨的,人家寻的也只是一个借口,就算此时自己反口也于事无补。至于韦义方……得罪了便得罪了吧,反正自己的确是看那个公子哥儿不顺眼。
便闷不吭声的立在一旁,再不搭言。
房俊看了看天色,虽然云层低垂天光晦暗,大雨倾盆四野迷茫,不过估摸着时辰已然接近傍晚,便冲身边的程咬金询问道:“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尽快赶赴泾河堤坝吧,看看情形究竟如何,再决定下一步事宜,如何?”
程咬金自然无可无不可:“今次你是主官,莫自然一切唯命是从,二郎毋须担忧某的爵位官职,但有所命,尽管直言即可。”
“好!那大家便加紧脚步,赶往堤坝!”
一声令下,大军再次启动,房俊命县丞窦知礼在前引路,数千大军紧随其后顶风冒雨大步前进。
路边不时有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