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是个疏朗开阔的性格,因为魏徵之死一时间感怀往事伤春悲秋,只是一瞬间便脱离出来,闻言得意道:“哈哈,你小子也知道老子当年的光辉事迹?我跟你说……诶?这句诗挺不错呀,是你的新作?”
房俊微微一愣,诗?
什么诗?
略略一回想自己刚刚的话,就忍不住想要挠头,都已经不打算抄诗抄词了,这怎么无意之间有弄出来一首诗?
文化太多就是这点不好,满腹才华横溢,墨水多得不得了,稍有不慎,就溢出来了……
不过还好,这首诗上辈子就没人搞得懂其出处,也就不存在“剽窃”之嫌疑,良心上不必遭受谴责。
当然,良心这东西,房俊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
就算是有,估计也没多少……
房俊故作矜持,道:“随口为之而已,上不得台面,上不得台面。”
“什么上不得台面?”程咬金瞪眼道:“堂堂房二郎之诗作,放眼天下,谁敢说一句上不得台面?那个谁……牛鼻子速速过来研墨,让二郎将这首诗写下来,以飨魏大哥在天之灵!”
李淳风刚刚被赶去门口那边坐着,正被一群人围拢着低声请教命格运道之类的问题,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