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丁,正围在大营附近徘徊不去……”
“混账!”
房俊怒叱一声,气道:“娘咧!你是不是傻?不知道今天是咱们右屯营征兵的日子?来一些青壮何足为奇?”
那兵卒讷讷道:“这个……可是……怎么会来这么多人?小的看着胆子发虚,该不会是来冲击咱们大营的吧……”
房俊无语,瞪着这兵卒叱道:“你这脑袋里都是屎么?休要再次胡言乱语,速速前去将营门打开,让那些前来参军的青壮到校场上去,再敢聒噪,本帅军法伺候!”
娘咧!
这右屯营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废物?
上千人去剿匪稀里糊涂的就泄露了行踪折损上百人,现在看见前来参军的人数多了一点也吓得半死……
“喏……”
那兵卒吓得打个冷颤,再也不敢多问,扭头就跑了出去。
一旁的薛仁贵,程务挺暗暗摇头,难怪二郎执意要将右屯营的兵卒尽皆遣散然后重新招募,恐怕不仅仅是考虑到府兵制与募兵制的优劣差异,淡淡是右屯营这群酒囊饭袋的乌合之众,就已经令房俊无法忍受……
房俊看着两人,苦笑道:“瞧见没有?这就是右屯营的兵卒。虽然右屯营成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