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忌面上似乎并未介意,可这个“阴人”一惯笑里藏刀,谁知道是不是脸上笑嘻嘻,心里却在琢磨着如何坑害自己?
心神 不宁,自然没法打牌,再加上此人却是脑筋不大灵光,胡打乱打一气,频繁放炮,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带来的几千贯钱票输个精光……
“不打了不打了,年纪大了眼神 不好,思 维不清,岂不等同给你们送钱?唉……”
窦诞长吁短叹,将麻将牌一推,干脆不玩了。
其余几人倒也无妨,不过是闲来消遣而已,又非上瘾,见到窦诞不玩了,也便各自起身捧着茶壶坐到窗前的书案前,伏留伏留的喝着茶,拿起朝中一些趣事闲聊。
尚有一位一直未曾说话的清癯老者,正是宇文士及……
几人惬意的坐着,那胡须花白一张脸又瘦又长的老者捧着茶壶,说道:“听闻房俊这几日将要南下华亭镇,统御出海征讨高句丽之水师,诸位家中在江南的产业,亦当收敛一些,小心为上。”
长孙无忌哼了一声,道:“那小子分明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如此大摇大摆的说是要出海剿灭高句丽水师,朝野上下又岂能没有高句丽的密探细作?只怕这会儿早已将消息传回去,高句丽的水师必然隐迹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