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用。”
王玄策轻笑一声,坐在苏我摩理势对面,目光炯炯与其对视,轻声道:“人活一世,所谓何来?有些人仗剑江湖一生浪荡,有些人刻苦读书研习大义,有些人笙歌燕舞纵情享乐……然而归根究底,不还是一辈留一辈,谋一个封妻荫子?为儿孙后代打下一片江山、留下一片家业,待到逢年过节,后辈们享受着祖先余泽,能够恭恭敬敬在坟前磕个头上柱香,记得今日之富庶安乐皆是拜这位祖宗所赐……”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上身微微前倾,看着苏我摩理势,道:“若是苏我家就这般延续下去,后代子孙记得荡清环宇振兴家业的苏我马子,记得手执朝纲力挽狂澜的苏我虾夷,甚至记得勇猛无俦慨然赴死的苏我入鹿……可是谁记得您呢?”
苏我摩理势慢慢的饮着茶水,面上毫无表情,就放佛王玄策的话语一个字也未听入耳中,更未放在心上。
然而其凝滞的动作,却显露了内心的震荡……
王玄策趁热打铁:“足下淡泊清宁,可是您的儿孙亦是如此么?即便现在如此,一辈子亦要如此么?”
苏我摩理势将茶杯放到桌上。
这几句话,深深的扎进他心里……
他从不认为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