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
然而看着黑脸少年古怪的动作,听着两人诡异的交谈,段二顿时觉得不可思 议……这人怕不是个棒槌吧?
这豆腐脑是甜的还是咸的,有什么关系?
神 经病啊……
便轻视起来。
然后见到妇人那窈窕的身段儿,风韵犹存的俏脸,心里顿时又火烧火燎起来,这等正经人家的良家妇,最是招人稀罕,那等窑子里迎来送往的歌姬,如何能比?
就喜欢看这等良家妇被自己用各种手段弄到床上去,然后以种种秘技将之凌辱时含屈受辱的模样……
段二一颗心滚烫,盯着妇人胸前高耸,腆着脸问道:“咋样,考虑清楚没有?跟着你家那瘸子过日子,有啥盼头儿?怕是晚上到了炕上,都侍候不爽利吧?哈哈哈……”
妇人俏脸涨红,怒目而视道:“吾家郎君乃是追随卫公剿灭突厥,于塞外与敌交战,这才落下残疾。纵然唯有功勋晋升,可是为了陛下抛头颅洒热血,岂容你在这里口出污秽,任意羞辱?”
其余几个食客一听,哎呦,原来是个府兵之家,还是战阵之上受了伤因而残疾的,心里便有了几分不忍。
这等关中儿郎万里出塞,跟着卫公横扫突厥,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