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往何处,如何?”
他这番不卑不亢的神 情,却是愈发让薛万彻气炸了肺!
这位浑人在长安都不是个低头服软的主儿,何况是到了边镇,面对一个小小的边将?劈手拿起桌上的茶盏,照着宇文法的脑袋就丢了过去,嘴里大骂道:“滚你个娘咧!瓜怂蛋子跟老子玩这一套?粮食草料呢?给某粮食草料,老子这就出城去,否则咱们没完!”
宇文法着实没料到这人一句话不来就敢动粗,猝不及防下被砸个正着,茶盏砸在额头当即碎裂,额头也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当即涌了出来,宇文法伸手去捂,却如何也捂不住,半边脸立刻就染红了。
门口的兵卒听到里头的动静,赶紧进来查看,见到宇文法一脸是血形容狼狈凄惨,尽皆吃了一惊。紧接着,宇文法麾下的边军一拥而上,就将薛万彻给围了起来,而薛万彻的亲兵部曲见状,哪里肯示弱?“呼啦”一下来了个反包围,大堂内顿时剑拔弩张。
宇文法又惊又怒,捂着额头站起身,怒声道:“大将军何至于此?末将乃是朝廷委任之边将,非是您府上家奴,亦非阿猫阿狗,大将军如此羞辱末将,军纪何在?国法何在?”
“呸!”
薛万彻嚣张惯了的,当即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