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吧。
他起身施礼,鞠躬道:“晚辈一路逃亡,身心俱疲,身边族人亦是死伤惨重,需要安抚一番。此间之事全凭老叔做主便是,晚辈暂且告退。”
泥熟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念及他历经大败损兵折将,心里必然颓丧懊恼,亦不过多苛责,温言道:“正该如此,有老夫在,这赵信城便固若金汤,纵然唐军三头六臂,亦别想由此向北一步!速速去安顿下来,治疗一下身子。汉人有句话说得好,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契苾可勒为薛延陀打了半辈子胜仗,难不成因为败了一场,便不念昔日之功了不成?待到击溃唐军,老夫与你一同前往牙帐,替你在大汗面前求情,谁敢拿此事为难于你,老夫一刀剁了他!”
契苾可勒甚为感动。
泥熟乃是夷男可汗的叔叔,在薛延陀辈分极高,威望极重,兼且与夷男可汗岁数相差不大,平素感情甚好,只要有泥熟替他说话,不仅夷男可汗不会苛责于他,便是那些个平素看他不顺眼的酋长、渠帅们,也无可奈何。
“多谢老叔!”
契苾可勒再次施礼,这才退出去。
待到契苾可勒退走,泥熟坐在堂内沉思 半晌,这才使人将城内将领尽皆叫来议事。
“二王子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