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自己,绝对不可能逃脱房俊的辣手……
回长安?
若说先前雁门关守将给自己安乐一个“细作”的罪名,苦苦哀求萧瑀或许还有可能得到皇帝宽宥的话,房俊诬陷给自己这个“假传圣旨”的罪名,却足以让自己死一百次一千次……
萧嗣业悲催的发现,天下之大,居然无自己可以立锥之地!
千错万错,当初不该鬼迷了心窍意欲穿越白道投奔薛延陀,结果被房俊给捉住,上了他的贼船……
走,无路可走。
留下来,坐以待毙。
怎么办?
萧嗣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彷徨无计。
心中难免暗暗后悔,当初怎地就失了智,偏偏要跟房俊作对,解下了嫌隙?否则凭借姻亲的关系,纵然那雁门关的守将陷害自己,房俊一句话也足以摆平,谁敢追究?
结果房俊这混账非但不帮着自己,反而落井下石,让自己“假传圣旨”……
“来人!”
屋外传来一声呼喝,吓得萧嗣业心里一颤,正欲回到床榻上装睡,眼前陡然一亮,却是一盏油灯燃起,一个兵卒已然自床榻上翻身而起,瞪着尚且站在窗前的萧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