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
金胜曼大囧,脸蛋儿微红,矢口否认:“那厮最是讨厌,当初在新罗对我们姐妹是何等苛刻无情,恨不得将丢进这曲江池灌上几口浑水才好!”
“呵呵……”
善德女王直起身子,微微伸了一个懒腰,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揶揄道:“到底是怪罪他当初在新罗的苛刻无情,亦或是抱怨他自从我们到了长安之后,却是一趟都未来探望,令一个新罗贵女望穿秋水,心生怨尤?”
“哪有!”
金胜曼断然否认。
善德女王用一根春葱也似的手指轻轻挑起堂妹尖俏的下颌,悠悠说道:“那不知是何人睡梦之中尚要喊着某个名字……”
“哎呀!”
金胜曼到底是未经人事的闺阁少女,如何抵挡得住这等调笑之言?
顿时脸儿红透,羞不可抑,猛地起身揽住善德女王的腰肢,娇嗔道:“那是我对他恨之入骨,做梦拿着鞭子抽他呢,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善德女王任由堂妹揽住自己的腰肢,含着笑轻轻将她鬓角的青丝拢在耳后,目光之中满是怜爱,柔声道:“何必羞涩呢?少女怀春,人之常情。你我身在大唐,今生返乡无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