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道:“不知吾等可否入内等候?”
童子道:“远来是客,请随我来。”
言罢,转身引着房俊三人迈步走入院内,来到香炉左侧的一间厢房。
房内铺着光洁的地板,几人脱去鞋子,来到屋内,童子恭敬道:“还请几位稍坐,待我去烧了水来,给几位沏茶。”
略微躬身,便退了出去。
打量屋内陈设简单,几面墙壁都露着青砖,头顶的屋梁亦是用终南山的松木搭建,只是去了树皮,显得简朴古拙,别有一番返璞归真的意味。
然而房俊踏入房中的一刹那间,目光、心神 便尽皆被此刻房中一人所吸引。
厢房之内,正中摆设的一张矮几旁,正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侧卧在那里,一手屈起拄着地板支撑着上身,一手拈着一个小巧的酒杯,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房俊……
两人目光相触,一股怪异的感觉瞬间袭上房俊心头。
这老道须发皆白,没有什么“鹤发童颜”,一张脸犹如干枯的树皮一般沟壑纵横皱纹密布,枯瘦的身躯掩在一袭破破烂烂的道袍之下,骨架却是粗大得很,没有半分衰老之气。
最让人动容的,是他的眼睛。
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