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无愧于心,何须汝等奸贼陟罚臧否?”
房俊抬头看去,正是褚遂良……
他面色颇有些不自然。
因为他想到一桩轶事,说是许敬宗的长子许昂私通他纳娶的续弦,后来事发,被许敬宗上书皇帝发配到岭南……这在当时并没有旁人知晓,但是后来不知怎么就流传出去,使得许敬宗颜面扫地。
……
这个时候想必家中丑闻尚未传开,世人只知许敬宗因不孝之罪将长子流放岭南,却未知其中详情,而许敬宗自己也对此事难以启齿,故而被世人误解,以为其冷酷无情。
结果褚遂良一进来,就在许敬宗的疮疤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这种事万万不能开玩笑,那可是要出人命啊!
房俊赶紧拦住暴怒的许敬宗,对褚遂良道:“褚司业此言差矣,清官难断家务事,君子岂能因片面之词便予人臧否?”
褚遂良也不生气,实在是早就气足了,这两人现在穿一条裤子,帮衬着许敬宗数落自己很正常。
他进到值房内,径自坐到椅子上,斜睨着许敬宗说道:“青史之上,忠奸自辩,是流芳百世亦或遗臭万年,自有公论。”
许敬宗冷笑:“你还是顾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