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高履行跪在父亲脚前,捂着额头不敢争辩。
高士廉怒视嫡长子,心头火气翻腾,隐隐作痛。
他是真的恨不能一刀宰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高家与丘家世代交好,自己当年与丘和更是情同手足、相交莫逆,归附大唐以后守望相助、携手并肩,这才使得两家日渐繁荣、逐渐屹立于马周、岑文本之流,这些人同气连声,还有谁能阻挡房俊上位?吾高家纵使为其张目,亦不过是顺时应势而已,并无多少损失。”
在他看来,反正房俊总归是要上位的,那么高家从中推动一把又有什么损失?
若是自己的丑事被房俊捅出去,那才是糟糕至极……
高士廉瞅了瞅振振有词的儿子,喟然叹气。
“你这个蠢货,真将房俊当作一个棒槌?那小子所有的恣意妄为、横行无忌,都是装出来的,城府深着呐!你以为若是当时拒绝他签下笔录,他就能将这件事捅出去?不可能!”
高士廉缓了缓气,不得不给自己的儿子分析一番:“你得想想,这件事捅出去之后,你固然声名狼藉,吾家亦是颜面扫地,但是最受影响的,乃是皇家!你乃陛下之婿,当朝驸马,做出那等丑事,让皇家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