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先动手的可不是我,难道不应该惩处挑起事端者吗?”
苏逸淡淡的目视着那冷峻青年,道:“至于这坐骑,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抢的了,坐骑要自己跟着我,关我什么事情,有本事你唤它回去就好。”
“小子,任你牙尖嘴利又如何,我不管剑堂你们谁动手的,总之你动了手,那就要受到惩处,这坐骑也在你手中,难道还是我刑堂谁给你的不成?”冷峻青年冷道。
“呵呵……”
苏逸冷笑,淡淡扫过眼前这一群刑堂来的弟子,道:“你们摆明了是不想讲理么?”
“我刑堂用得着和你讲道理么,有道理到时候去和刑堂护法说,束手就擒,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冷峻青年冷道,没有和一个外门弟子多废话的必要,虽然传言这外门弟子惊人,可以他看,也不过如此而已,怕是也言过其实了。
“好一个用得着和你讲道理么……”
苏逸沉下去的双眸中,一抹赤色光华掠出,一抹冷笑弧度顿时自嘴角掀起,冷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何必和你们讲道理!”
闻言,一众刑堂弟子暗自变色,这小子还真是如传言中的那般狂妄。
一直开口的那冷峻青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