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对于这个问题，陆集也不能当即回到，当然，对于林臻的这个问题和提醒，电话录音着了，到时跟军部的那些人进行议论一番。
两个人有问有答，通过电话，两个人交换了许多意见，也开阔了彼此的思维和思路。
这一通电话，一直打到了林臻的手机再次没电了。
听闻到了电话没电的提示音，林臻很是无奈说道：“我发现这些问题，一直说下去也没有答案，这只会不断延伸出来许多不同层面的问题，影响终究是全方面的。”
无奈之下，他们不得不放弃了继续谈论下去。
“有什么最新的消息，我会跟你电话的。”林臻说道。
陆集说道：“保持电话开通的状态，可能我们在讨论中，会联系你进行参与电话会议。”
林臻皱了皱眉，说道：“我不可能一直保持手机处于开通的状态，若是无法接通电话的话，你们将问题罗列清理之后，可以发到我的军部给的邮箱上，我会隔一段时间登录上去看看的……”
又聊了几句，电话挂断了，陆集将录音保存下来，确认没有出错之后，他连忙穿戴衣服，深夜离开了住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