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有多几个苦命人而已。”苦命人应当是指下一次创世的人吧,每一次创世总会有人受到诅咒。
“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比起郁清幽他们来说,我们合作,我帮你拉下郁清幽,而你替我坐上这个位子。”
“我不要,你都说了要无情之人才能坐,我觉得小人比君子好做多了,而且坐上那位子好像是你的本分,不是我。”柒雪染打了个哈欠,似乎只是在跟人闲话家常。
“你不想要权利吗?”则幽说得像是嘲笑,是,她柒雪染确实喜欢权,但是,别人给的总不如自己挣的,柒雪染一直信奉着这点。
“想,可我不希望是别人双手捧上来的,特别没有成就感,而且——脏。”柒雪染对则幽嘲讽道,脏,不是指人脏,而是指来路脏,“我是来学《空光论》的,别再浪费我时间了行不行?‘一寸光y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y’懂不懂?”
看柒雪染那么冷嘲热讽的,则幽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在柒雪染眉心点了一点道:“你可以出去了,该教的我都教给你了。”
“哦,再见。”柒雪染头也不回的走了。
则幽内心很受伤,还记得上一回被嫌弃的时候还是跟那个缄默,他不就是语言不同而已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