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必然会记住咱们父子的好处,等到穷途末路之时,不来投奔咱们又会去哪里呢?”陈江河道。
“爹爹真是老谋深算!”陈越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嘿,你小子好好学着点,别以为有点小聪明,离你老子我还差得远呢!”陈江河洋洋自得道。
一行人把尸体拉到了一处渺无人迹的旷野,把尸体深深的掩埋了起来,至于未死的潘贵,则被陈岩一棍打在后脑勺上,生生的打死,然后抛入坑中。
折腾了半宿,等回到家里,再草草打扫了院子里的打斗痕迹,掩盖了血迹,天色已经渐渐的发亮了,众人索性不再睡觉,在陈江河的督促下开始操练起武艺。
东方发亮,红日高升,西便门的城门打开,数十个军户说说笑笑来到了煤场,煤场里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到半夜经历了一场残酷的厮杀。杜渊的妻子马氏和另外一个军户妻子一起烧好了早饭,众军户蹲在地上开始了大吃了起来。
饭罢,打制煤球的打制煤球,负责销售的则拉着煤车进入了城中,开始走街串巷,新的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对父亲陈江河处理夜间事情的方式,陈越始终觉得不是很妥,可是在众家丁面前又要维护陈江河家主的权威,只能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