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了上去。心中泄不掉的邪火,就发泄在这些汉奴身上吧!
大堂里顿时传来重重的喘息之声,听得刚走出大堂的阿克敦不住的冷笑。
阿克敦很有效率,刚领过二十军棍,便调查起明军的情形。他逼问好些城内的百姓,得知西面三十多里是一座明人的集镇,然后又以家人的性命进行威胁,逼迫几个明人百姓去西山镇探查明军的情形。
很快,派出的明人百姓回来了,带回来了明军的消息。
“西山镇上有一个明人的巡检司,那姓陈的巡检手下有百十个弓兵,来城下哨探并杀死呼塔布的就是他们。”阿克敦向阿布勒报告着查探的敌情。
“哈,区区一个巡检司也敢捋八旗勇士的虎须,这个明人的巡检胆子不小啊!”阿布勒气急而笑道,然后对着阿克敦怒道:“你好歹也打了七八年仗了,什么样的战斗没有经历过,怎么会被几个巡检司的弓兵吓住,不敢追击呢?”
弓兵只是明朝的一种乡兵,由百姓服役充当而成,用来盘查匪盗的,并非正式的军事组织,和明朝打了多年,多次入关抢劫,对明朝的底细,很多满人非常了解。
想到自己被这样的渣滓吓退,阿克敦也不禁感到羞愧。可那些出来哨探的弓兵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