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们是把主意打在我从满鞑手中缴获的战利品上了。”陈越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道:“也许里面有些是你们家的财物,可归根到底是我从满鞑手中夺得,已经成了朝廷的财物,如何发落自然要听从朝廷的旨意,我可没有权力擅自处置。”
看陈越一推三五六的样子,吴缙绅一下子恼了,财产的损失,被冷落半天的羞恼,一下子涌上心头,再也不顾及陈越的身份,话语冲口而出。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巡检,从九品芝麻大点的小官,有何资格代表朝廷代表官府?快些归还我家的东西也还罢了,否则我修书给京城里的同年,把你这个巡检免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以吴缙绅举人的身份,在房山乃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和知县县丞向来都是平辈论交,在京城又有做大官的同年,陈越这小小的巡检如何能放在他的眼中。
听了吴缙绅的话,陈越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一个小小的巡检,别忘了,当你们被满鞑俘虏之时,是谁率军击败了满鞑,救尔等于水火?
是我这个小小的巡检!如今对救了你们身价性命的恩人如此说话,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了么?忘恩负义,你真给读书人丢脸,心中可有一点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