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羞辱了。
刚刚还在吟诗,突然就大打出手,整个大堂一片骚乱,一些觉得受了羞辱的将领摩拳擦掌就要跟在刘良佐身后向前,更多的却是满脸的羞愧,觉得陈越好像骂的一点没错,满鞑已经在撤退,前锋已经距离通州不远,可是督师大人还在张罗着收义子,根本没有出兵作战的打算,这样的的督师这样的军队,难道还不该骂吗?
唐通和白广恩相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悄然距离战团更远了一些,就连他们都看不惯刘泽清等人谄媚周延儒的嘴脸。文官队列之中,周延儒的另一幕僚王寅充满欣赏的看着陈越,暗道,如此正气蓬勃的年轻人可真不多见,只不过锐气太盛了。
周延儒看着糟乱的人群,眉头紧皱,不知为何却一直一言不发,刚刚陈越那首诗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已经能够想象,当诗传回京城之时,必将成为官场的笑柄,自己这个首辅恐怕是做到头了。既然如此,只有狠狠地教训陈越一通,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气,才能稍稍挽回些颜面。陈越作诗是得到自己默许,哪怕是辱骂自己,也没法发火,那样就彻底失了身份失了体统,唯有借刘良佐等人的手教训陈越一通,只要事后训斥刘良佐一顿,也就是了。以后再找机会慢慢修理陈越!
就在周延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