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他们很快就会掉头重新投入您的怀抱。更何况东翁您还有一个天然的盟友,他手中掌握着这些人的把柄,只要这个大杀器一出,由不得这些人不听话!”王寅阴恻恻的说道。
“你,你是说,佟养性?”周延儒惊问道。
“嗯,就是他,上次陈越任西山兵备道之时,就是他指使光时亨等人拼命阻挠,听说是因为他侄子骆家玉向陈越索要战功不成,恼羞成怒因而结怨。再通州之时,东翁您不是和他合作愉快的很吗?”王寅道。
“可是,骆养性已经去盘山了啊。”
“骆养性不在,不是还有骆家玉吗?他可是更恨那陈越,只要咱们蛊惑他一番,还怕他不为咱们所用不成?陈越从在京师做蜂窝煤,再到房山,再到西山煤矿,得罪的人无数,只要咱们再派人联络这些人,大家群起而上,攻击那陈越,形成满朝围攻之势,所谓众口铄金,不怕皇上不治那陈越之罪!”
周延儒寻思了良久,知道别无他法,只要陈越在,自己这首辅就当不下去!苦读寒窗十数年,宦海沉浮几十载,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他怎么愿意就这么失去?
“干了,老夫和那陈越小儿绝不罢休!”周延儒一握拳头,恶狠狠道。
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