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两个义士挺身救援,吴大哥您现在就见不到我了。而且事情发生没有多久,顺天府尹即带人去捉拿我,然后宣武门的守兵竟然要关城门,肯定是受人指使。吴大哥,若我真的不逃,而是跟着去顺天府,肯定会死在大牢之中。”陈越委屈的道。
“怎么可能,你可是朝廷的命官,即使坐牢也应该进我锦衣卫的召狱,顺天府顶多传你问话,有什么权力把你下狱!”吴孟明不以为然道,他很是埋怨陈越的小题大做、不知轻重。
“我的大哥啊,您才统领锦衣卫多久?您就能保证锦衣卫里的人全都听您的?里面有多少是骆养性的心腹?别忘了,是咱们两个把骆养性赶下台的,您才当上的这个指挥使。若是我进了锦衣卫的召狱,说不定死的更快!”陈越摇头道。
“这......”吴孟明语塞了,他自家知道自家事情,接任锦衣卫指挥使以来,根本没有来得及清理里面的人,里面到底有多少骆养性的心腹他也说不清。
“他们既然使出了白日行刺的手段,那是铁了心的想要我的命,我城里的家不安全,您的锦衣卫衙门也不安全,安全的地方只有我这军营了,有数千将士保护,我看哪个敢再呲牙?”陈越冷冷的说道,一股杀气顿时散发开来。吴孟明这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