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来自扬州的瘦马。”一个穿着锦袍的盐商色迷迷的对陈越笑道。
陈越微笑着看了身边的香香姑娘一眼,没有说话。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可在这个紧张的局势下却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他之所以肯来赴宴,就是打着敲一笔竹杠的主意。反正闯军要过来了,这些人的财富最终不是还是便宜闯军,到不如拿出一些给自己充作军费。
虽然军中还有着二十多万两银子,天津卫城的粮库也掌控在自己手中,可是钱粮总是不嫌多的,有了钱粮,以后才能组建更多更强的军队!
“中丞大人,今天是您第一天商人,咱们天津卫的众商户一起备了薄酒,为您接风洗尘,我们敬大人您一杯!”那盐商好像是商人的首领,笑眯眯的端起了杯子,其他商人也都一起举起。
陈越似笑非笑的捏着杯子,却没有端起的意思。于是众商人都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巡抚大人是何打算。
“呵呵,这位什么什么,抱歉,我忘了你的名字了。你说这是薄酒,可是这桌酒席本官长这么大却从未见过啊。”陈越微笑道,那盐商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自诩算是天津卫名流,谁知道陈越竟然正眼都不看他,心中顿时生出羞恼感。
“不仅我